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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也就只有那么浅薄的一点,如今也是轻而易举就没有了。
林寒声愣住,他眼里浮现茫然的情绪,曾经戎马半生,刀口舔血的青年,竟然一时之间像是失去方向的困兽。
——
谢央感觉自己只是睡了一觉,时间蓦然就过去了三四天,她再睁眼,已经在离境的渡口。
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伯牵着一匹马,“你要去哪儿?”
她问他看没看到阿春,那人只问她,“你去哪儿?”
看她黯然神伤,他才叹息一声,“她替你走了你的路,你替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吧。”
谢央似懂非懂,替阿春看看这个世界吗?阿春想去看什么呢?
她说她来自漠北,那是很远很远的地方,谢央知道,阿春无数次和她一起仰望四方天的时候,她都在想家。
她上了马,说,“我想去漠北。”
她没上船,上船就下了江南,和漠北,南辕北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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