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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你这是诡辩。”
我自诩擅长嘴遁,但在森鸥外面前,我竟然没有一句话占据主?场地?位。
“他称你为弱者,用术式和咒力?划分人类的等级强弱,”森鸥外平静地?道,“可?如果不是你放他两次,他有命活到今天吗?”
第一次是他弑亲,第二次是他企图抹掉我的记忆。
那两次夏油杰都被我算计了。
“他是个极端自私自负的人,你并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但是他想要孩子?,就要了,却也不能给你安稳的生?活。他重视的家人们,与你格格不入,甚至还要杀你。”森鸥外以一副嘲讽的口吻道,“他被非术师养大?,却杀了他们。他蔑视非术师,却又利用他们敛财和收集诅咒。他走上反派的路,十年了却一事无成,句不客气的评价,他上网发帖找网友支招,都比他自己想的办法?可?行性高。”
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抨击,是不留情面的。
森鸥外信奉最?优解,夏油杰的行为在他眼里毫无价值。
“够了,森先生?!”
可?哪怕他的是实话,我也不想再?听任何人这样夏油杰了。
“那是我和他的事,轮不到你来。”
“铃溪小姐,恕我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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