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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老师好人万岁!”
这一晚我理所当然地没有回家,妈妈的话我一句也不想听。
我坐在旅馆的飘窗上,凝视着戒指在灯光下闪出的细碎流光。
我与夏油杰相识十二年的记忆,就在这些细碎的流光中,慢慢地拼凑起来。
幼年时是最漫长的,慢得近乎静止,我总是想长大,他也想。
我想长大穿漂亮衣服,他想变强。
小学时代、国中时代、再到后来,现在。
他替我做过手工课的作业,我帮他修剪过头发,我们共同翻阅过一本科学书,在雨后初晴的樱花树下亲吻,也分享过同一颗糖果,见证了彼此从孩子变成大人的瞬间。
他吞噬咒灵时强装的笑容;衣服上缱绻的烟味;第二颗纽扣;滚动的喉结;在雪色与月色中,眉目间流转出的欲色;不可言说的性癖。
所有的这一切,都精雕细刻得满满当当,无论经过多少年,只要回忆的纸页被风掀开一角,都会争先恐后跑出来,立刻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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