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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着他手臂的手也僵住了。
……自裁。
她根本不知道她这句话里的恶意有多深。
“去他的传家宝!”我从夏油杰的手里拿过短刀,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然后拽着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我再也不想回来了。
我从小没有父亲。
从记事起,就没有见过他,我翻过家里的相册,一张相片也没有。
我问妈妈为什么没有父亲的相片,她说她懒得去回忆已经不在的人,所以就什么也没留下。
妈妈说这些话时脸上全无伤感,轻飘飘地仿佛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我妄图从自己的脸上找到一点关于父亲的痕迹,但是我发现,我和妈妈实在长得太像了,所以想象不出父亲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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