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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以前。你现在身为荼蘼教的教徒,私自婚配,你们两人当然都会被追杀。”
我在心里笑了又笑,表面还是装出无辜的表情。
“那只好等脱离荼蘼教再说了。”
“……”夏油杰撇了撇嘴,“我乏了。”
“那我下去了。”
“去帮我拿梅子汤过来。”
“你不睡觉吗?”
“睡醒了再喝。”
我们之间的对话越来越随意。
戒指被乱步摘下后,我就没有再戴。贤治吵着要玩戒指,我就拿给他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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