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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我的脸,“别怕,哥会一直陪着你的,这病咱能好。”
可你我都再清楚不过了。
这病到底能不能好。
我点头蹭了蹭他的手心,他却突然伸手捏住了我的脸蛋:“哪来的糖啊。”
“唔....同学给的。”
“跟给橘子那同学是一个人?”
我眨了眨眼。
他轻啧一声,“你跟她关系挺好啊,男的女的?”
“当然女的啦。”
错了,其实是男的,我倒卖生意也是他带着我的,他是县城里罐头厂厂长的儿子,我到现在也没明白他为什么要做这种刀尖上舔血的买卖,可能有钱人格外追求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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