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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榕以为都像他去悼念他父亲一样,这些人也都是老伯的孩子。
“不是,老伯没有孩子,但他是一个值得敬爱的人,所以他死了,也还活着。”
“死了?也还活着?”
容榕不明白。
“他守护了这条路,守护了几十年,每个曾被他守护的人,在过马路的时候都会想起他,路过这条路的人,也会一直想起他,所以他虽然已经死了,但他还一直活着。”
容榕眼睛有点红,稚嫩的童声混杂着哭音,让听见的人心里都跟着难受。
“那爸爸呢?爸爸的公司已经卖了,爸爸也没有守护什么路,谁来记着爸爸啊?”
“你啊,他守护了你啊,我们容榕会忘了爸爸吗?”
“不会!”
容榕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永远不会忘了爸爸,爸爸是不是就会一直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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