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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白天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模样,白露觉得他这样的人就算投了个好胎,也活该被人夺舍。
两个人密谋完时间已经很晚了,但白露丝毫没有困意。
谁能对着这大蛇产生困意啊?
不尖叫逃跑就已经是拼命压制的后果了。
偏偏白露还不敢表现出来。
她如同往常一样被阮蛟抱在怀里,一动都不敢动就这么煎熬到了天明。
让阮蛟夺舍的心,更是快要高涨到天上去了。
约摸着时间差不多,白扇再也忍不住了,挣脱开怀抱夺门而出……
谢兴业此时的心情正五味杂陈。
他坐在车上,看着好像只是在盯着窗外的景色,但其实车玻璃上映着的,却是只有他能看见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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