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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习惯扇、扇姨?”
黄毛迟钝了一下,不是因为问题本身,而是因为这个扇姨。
他叫扇姐,祁哥叫扇姨,他叫祁哥为哥……
这关系……
黄毛挠了挠脑袋,总觉得好像不太对,又好像非常合理。
“嗯,我是喜欢扇姐,你还记得前天有几个来拍门求救的人吗?那个领头的是我朋友。”
黄毛朋友不太多,他从小爸妈就离了婚,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没人愿意管他,他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
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能教他的、能给他的都不多。
他们去世后也就给他留了那么一套旧房子,他书读的少,工作不好找,挣得也不多。
从小到大太多的恶意没感受到,善意也是没多少,他就像一个无根无萍的落叶,存在感极低的生活着,仿佛只能从所有人的世界里路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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