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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又一次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像在看一道复杂又不得不解的题,又像对待博物馆里陈列的古董花瓶,带着认真、谨慎和小心翼翼。
她好像都看见了他额头上的汗珠,白清茵的手指动了动,没有说话。
卧室内除了空调发出的响声,一切都寂静无言,两人却觉得温度好似越来越高。
随着祁泽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白清茵也跟着回神。
临走出门前,祁泽还是忍不住添了一句,“如果有外人的话,还是不要穿这个睡衣了。”
说完这句话他落荒而逃,白清茵也从脸红到了脚尖。
但其实她还想问问,那他算不算外人……
走出白清茵的房间,祁泽静静的在黑暗中站了一会,第二天一早,他就剃掉了自己的乱发,刮掉了那一脸的胡子。
从浴室走出来,他和刚睡醒出门的白清茵碰了个正着。
“早。”
白清茵呆了呆,还是通过那双眼睛才认出了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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