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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不是埋汰人呢吗?
“二皇子脑袋被驴踢了吗?你在口出什么狂言?你是在骂我眼瞎吗?”
言言也冷笑了一声,“二皇子不如用你在众人面前尿的那泼尿照照自己,我的妻子为何要放着我不用,去勾引你?难道是山珍海味吃腻了想啃口牛粪吗?”
众人:……
夫妻二人你一言我一句,让人不得不把注意力转移到他们身上,特别是言言的身上。
一个把自己比做山珍海味,把别人比做牛粪的男人……
可这么一看,再看看二皇子,其实好像仿佛也许可能……没有说错。
二皇子的五官长得不差,可不知怎么就有股子畏缩阴郁之气,像地沟里的老鼠,也像暗处潜伏的毒蛇。
再看靖侯,好看的堂堂正正,意气风发,如雪后披着无瑕白衣的松柏,又或是山林间翠雅的青竹。
这题谁不会?皇上表示虽然其中一个是他的儿子,但他也选言儿好吗?
随着昭妃一起进来的王清音,也细细的端详起两人,只是这一端详,就有些移不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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