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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扇整日看的乐呵呵的,简直是乐不思蜀。
平日里她就带着绵绵和小马扎到村口大树下一坐,听着东家长西家短的闲磕。
约摸着到时间了就回家,抓着把瓜子就坐门口看。
看顾恬恬垂头丧气的回家,看刘老婆子变着花样的骂人。
看即将要没有学上的顾家老三气急败坏,看大头开始见风使舵。
看来看去这家里最纯粹的人反倒是顾家老大,真正的表里如一,看外表,看内里,他都是个摆烂到底的懒汉。
每日想的无非是吃什么,喝什么,吃喝完再用什么姿势躺着,和自己什么时候能有钱去耍两把。
这几天里,顾恬恬也没少想办法要偷走玉佩。
趁着白扇不注意时,她逮到绵绵脖子上的红绳就开始拽。
两人撕扯了半天,把人都撕扯来了,才发现那其实是个木质的辟邪小斧头。
白扇知道她想找什么,但绵绵岁数还小,根本就守不住宝贝,特别是在有贼惦记的情况下,她怎么可能还把玉佩挂在绵绵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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