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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绵绵的勇气,可以一次一次的对抗。
在挨过几次打以后,他已经习惯这个时候转身离开。
这次也不例外,他默默的回了自己住的小破屋,用那床之前绵绵盖的破被子把自己从头到尾的裹起。
天是冷的,眼泪却是热的。
他咬着唇默默的感受着眼泪的流淌,他真的好后悔啊。
赵大姐和杜瑞现在窗前,正好看见三头被撵出来这一幕,赵大姐有些心疼的想叫他来家里吃饭,虽然他们家现在也没有多富贵,但因为杜瑞这段时间的折腾,家里明显比之前要好过一些。
但她的行动被杜瑞拦住了。
“再等等,白姨说只有让他疼彻底了,他才有可能新生。”
他相信白姨,真的,绝不是因为三头那次踢了绵绵的小马扎,他保证。
慢慢的北方的气温也回升了,杜瑞跟绵绵的信一直没停过,他认识的字越来越多,村长也纳闷的掰着孙子铁蛋的嘴。
“这孩子虫牙怎么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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