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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什么事,就是……就是头上被缝了几针。”
南一一听这是打起来了,陈致远脑袋都被打破了,白扇得被打成什么样啊,想想就解气。
“那白扇呢?她怎么样了,你没惹祸吧?她会不会报警?”
“她……她没事。”
陈致远尴尬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不好意思啊南一,我说她她现在已经不听了。”
“她没事!?”
南一腾的从床上坐起来,声音尖利,语气尖锐。
“她怎么能没事呢,你头都破了,你怎么不打她呢?她都把可乐泼我脸上了,你只是说一说她?”
陈致远沉默了。
南一,是在让自己打女人吗?
她不是说对女人没风度的男人不配叫男人吗?她不是说女人是珍宝,需要保护照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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