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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也知道辅导员拖着他的原因,考研他是绝对不会考的,除非他不想娶媳妇了。
辅导员一次不答应他就来两次,他算了一下,元旦前后梁闻怎么也能攒够车票钱了,他必须得赶在那时候回去。
辅导员不胜其扰,又看他确实没有考研的心思,终于还是在坚持了两月后答应放了他。
听说他怎么早实习,一部分同学在背后议论他是因为家里太穷了,没钱继续上学,甚至还有人问到他面前,言言都充耳不闻,满心想着的都是他终于可以回去了。
回到他日思夜想的小乡村。
他连夜收拾东西跑了回去,第二天早上白扇拉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他风尘仆仆的站在自己门前,一脸笑意。
白扇也笑了,身后的白元也笑了。
“梁野哥,你来陪我弹玻璃球吗?”
言言上前两步,用手揉着白元的小脑袋,趁他不注意吧唧亲了白扇一口。
“都说了别叫哥,叫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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