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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赶紧回自己房间,他怕一会罗鹰忍不住把葛鸿暴打一顿,跑的时候找不着他。
“哎!”
言言起身离去,没再管后面看着他背影一脸委屈的白晏黎。
白晏黎都忘了自己洗几天衣服了,本来看见他阿父来跟管事的攀谈,还以为自己会被带走,可没想到他阿父只是单纯的来看一看,跟管事聊聊天。
这几天下来,只有守后门的阿婆对他好,没事就来给他送些好吃的,让他相信人间还是有真情的。
又过了几日,南洲的百姓终于全部脱离了饥饿与死亡的威胁,可代价是家中女丁都去参了军,只剩下老弱夫孺在家。
所以即使洪灾以后,南洲也失了欢歌笑语,家家愁云惨淡,不知道家人还能否平安归来,甚至心里都已经生了怨怼,只是这怨是冲着谁,还有待指引。
而那些征来的兵都被编进了南洲大营,在征兵结束后,葛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
接连的亏损让她心肝脾胃都疼的不行,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带着她的百万雄师去掠夺,去摧毁。
当晚他和谋士点灯熬油的研究着第二日的誓师发言,而在她看不见的暗处,也有无数部署在悄然的进行。
一大早,葛山收拾的人模狗样,带着亲信府兵出了城,雄赳赳气昂昂的直奔南洲大营而去。
铺垫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这如何让她不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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