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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头男对于这种妄想逆天改命的人嗤之以鼻,不成功才随了他的心思,因为他也还挣扎在社会底层,其他人又凭什么一飞冲天。
而在他肆无忌惮的嘲笑声中,身后的谢铁面色阴沉可怖,脸色已经不似常人。
寸头男的笑声截然而知,不是因为谢铁。
而是当他的视线扫过卫生间时,看见了房顶垂下的绳圈。
那绳圈晃荡着,晃荡着……可明明这屋里没有一丝的风。
“救命啊!谢铁谢铁!你快看!这他妈房子死过人!一定是那个赌徒,他、他输光了所有家产自杀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寸头男惊的一把拽住了谢铁的胳膊,想从他身上汲取一些温暖,只是……
“谢铁,你身上怎么这么凉啊?”
谢铁没回答他,反而提起了另一个问题,
“你见过上吊死的人吗?”
寸头男惊恐的咽了咽唾沫,“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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