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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招待的是一个妙龄女子。
一个侍郎的夫人热情的拉住她。
“你就是状元郎的夫人吧,长得真漂亮,是个有福…气的…”
话说一半,声音越来越小。
因为她忽然发现这姑娘梳得是未出阁的少女发髻。
但更让她摸不着头脑的是,那姑娘却没反驳。
反而羞红着脸低下了头,像是承认了。
各家夫人们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
这状元郎家,有些奇怪啊!
这时候吕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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