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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八卦鬼继续道,“可就是她活了,她为何要伤阎君要离开呢?他们不是感情最为深厚?我在这幽冥听了不少故事,这后女对阎君可是一往情深呐!如今有情人终成眷属,岂不美哉?”
这也是幽冥很多鬼的疑问,怎么和传闻中的不一样呢?
就有那年纪大些的鬼模棱两可地说,“后女从前才是阎君,也许有夺权之故。”
八卦鬼瞪大了眼睛,“啊?不是说后女为情,更为孕育两神子嗣,自动让位于阎君?”
那位祖宗便不说话了,众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此事不简单,但只要不误他们大事,就与他们无关。
他们转向司承珪,“承珪啊,你和守信可说明白了?实在不行,我们想想别的路子?”
这可是司家的大事,哪怕舍弃一鬼两鬼,也得确保万无一失。
司承珪很得意,“守信心中有数呢,他拥理朝,和我母后合作,回归司国再简单不过,不必麻烦。”
他看着成竹在胸,一副一统天下帝王之父的得意劲儿,众鬼也没多想,只觉也许司守信和这老父亲交了底,确实可保万无一失,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被司承珪寄予厚望的司守信,此时正在给陆昭梳头,陆昭累极,梳着梳着便睡着了,司守信小心翼翼地抱陆昭至塌上,为她盖上锦被。
他叹口气,陆昭便醒了,她睡得并不十分安稳,不过小憩而已,闻声不由睁眼问道,“理朝与司国开战?你是否心中为难?”
司守信一愣,继而摇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司封两国对峙千年,如今,确实也到了变换之时,只是亲友仍在,免不了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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