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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不要咬、疼”东妸的视线有些模糊,蜷缩着想把脚拔出来,可怎么也用不上力。
响亮的插穴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她被颠得白眼都要翻出。
随着男人的冲刺,女人的叫喊声越来越弱,以至于到了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喘气声混杂在男人因为快慰而时不时发出的粗吼声中。
羞耻和爱欲缠绕在一起,到最后,她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只能发出细细的娇喘。
东不嵊喘着粗气,伸手探到交合的下体处,拔出手指送到鼻前嗅了一下,那是煽动原始性欲的雌性味道,“宝宝叫得真好听,敏感的小东西怎么才几下就高潮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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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悍的龟头碾在子宫颈上,她被撞得直往前扑,差点飙出泪来,好一会儿才听到他在她耳边说,“那姓段的还找过你吗?”
姓段的?东妸被操得迷迷糊糊的脑子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哪个姓段的。
不料男人却误会了,压着嗓子沉声问:“在想什么?”
他已经正式向吕氏发出了警告,在东城下了禁令,他们不会轻易踏入这里,可难保不会做什么小动作。
那些觊望她的苍蝇,他不会让他们有靠近她的机会!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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