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枇杷膏已经转送到了皖诺因的手上,他吃了一勺,喉咙好了许多,至少不再说一句咳两声了。
齐默言好奇的看着他书桌上的东西,原以为是在练笔,但现在仔细一看又不怎麽像。
「都病这麽重了,还写什麽呢?」他的脑袋凑过去想看内容,却被皖诺因一手推了回来。
「写信。」皖诺因把写好的信装进信封,工整的在信封上写下收件人和寄件人的地址和名字。
齐默言追问道:「给谁的?」
「我父亲。」皖诺因答道。
这答案倒是出乎意料。
皖诺因他父亲,不是??不是作古了吗?
怎麽还写信呀?
怕提起他的伤心事,齐默言难得的憋住话夹子没提。
反倒是皖诺因见他像吞了苍蝇的表情,自己解释了:「我父亲只是去了战区,碰不了面。写信,还是能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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