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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次赌局,他从Joe那里没拿过一毛钱,也没让Joe帮他换筹码,Joe一直黏着他、打探他的打法、甚至刻意请教一些德州扑克技巧。
这几天Joe传讯,阿宾不回、通话不接,阿宾虽没说出口,但已将其划入危险名单。他曾想:这人是不是利用他?带他来场子,是不是想楷他油,拿他当提线木偶掏点油水出来?那场他连赢的夜里,Joe笑得异常谄媚,像条讨赏的小狗。
阿宾没多想,毕竟只是赌场里的交情。可现在看来,Joe可能是急了,阿宾没有继续带他同行,他孤注一掷,想靠作弊翻身。
但手法太拙劣,当场被抓。Joe的狼狈样令人作呕,那样拼命挣扎、喊冤,像一条快被宰的狗。
「你认识这人吗?」
一名围事转头问阿宾。
阿宾沉默了一下。
他本想说不认识。
但阿宾还是起身了。
那一瞬,他脑中闪过了一件事——若不是Joe,他不会知道这个地方。
——这条他重新点燃人生快感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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