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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儒低语了一句,法刀对着都曼一架脖子,这才让都曼腿脚微动,随即躬身了下去,趴在地上不做言语。
“什么身份不身份!”
李淳风低声嘟囔。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没看出哪儿不对劲。
直到李鸿儒伸手取旗,他才觉察出了一些问题。
李鸿儒取了八杆旗一一插入祭台周围,但李淳风隐隐中只觉这八杆旗似乎与印象中的气运旗子不符。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
他心中略有思索时,只听李鸿儒在那瞎唱《归去来兮辞》。
这家伙说跟着他学了一手祭祀,李淳风没想到李鸿儒真有胆子在这种场合丢人现眼。
看着李鸿儒持着法刀在那儿边唱边跳,李淳风一口闷气压在了心中。
又有丝丝风浪开始吹拂阵旗,引得这些阵旗发出好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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