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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鹿刀划过,两个尖角飞起。
李鸿儒只觉脑袋多了一丝疼到晕的感觉。
这大抵与剧烈牙疼时的感觉相近。
他摸了摸头顶,手放下时,只见满手都是血。
“中毒怎么可能导致长角?”
作为接受过简单粗暴军区医疗理念的人,李鸿儒治疗时也秉承简单有效的手段。
若是吃药没法解决,但凡有什么就割什么。
比如手指冻坏生疮蔓延影响,对军营中的人来说,最直接处理的手段就是刴掉后包扎,免得让隐患不断蔓延。
手起刀落削了尖角,李鸿儒略微有些懵。
中毒后反应再迟钝,李鸿儒也知晓了自己身上长多了一点东西。
这似乎不属于顽疾,直接削除并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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