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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感觉拿着法宝更省事,毕竟东土的法宝工艺水准真的很强”弥勒佛道。
“也或许是他身体不行了”如来佛祖摇头道。
“若您将希望寄托于这种侥幸,那必然……”
弥勒佛刚刚有模有样的学了一句,待得如来佛祖一指弹在脑袋上,他的声音哑然而止。
弥勒佛觉得没啥,反正拳头大的人说得对。
他可不是气到自杀的金蝉子,说不过如来佛祖被打一顿就是了。
两个跟随队伍送葬的僧人声音低了下去,待得大唐使团临别,一众人才有着各自的分开。
“鸿儒兄,我觉得这几天简直是我们卫尉寺人生中的巅峰,可惜咱们长安城不许搞这一套,否则咱们唢呐一吹,那是多开心的事儿!”
马车上,尉迟宝琳的脸依旧有着激动的熏红。
在另一侧,则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公输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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