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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罪……”
“您擅改布雨薄,抹了仙庭那位的面子,泾河水涨又淹了长安之地,那时正值我皇祈天求平安。”
“我……”
“您官不大,但往死里得罪最高层,谁也不会保你。”
待得李淳风提点两句,无头白衣秀士顿时明白了下来了关键的原因。
但凡他得罪的只是一方,很可能只是个罚酒三杯的下场,罪不及死,或许刴根龙角就能代罚。
彼此走过场之时,这恶到了两方,就难有多少收手可言。
仙庭是真绑,大唐朝的监斩官也是真杀。
他还稀里糊涂以为大伙儿做过一场,没想到是真正掉了脑袋。
一股苦涩之意弥漫过他的心底。
“您应该很清楚自己真正的死因,这一切是您私自改动布雨薄,纯粹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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