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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扯裤腿,布料和肉黏合撕裂的痛感顿时传来。
李鸿儒眼睛眯了眯,一口冷气呼出,才将金疮药撒了下去。
随即更痛的感觉涌上心头。
如同伤口抹了辣椒水,火辣辣的痛感传来。
但摩掉的皮肉迅速止住了血,开始慢慢结痂。
“嗤嗤嗤~”
“吁律律~”
两匹妖马晃了晃脖子,马嘴裂开,发出一阵阵嘲笑的马叫。
看到李鸿儒的惨样,两匹马似乎颇为欢乐,还踢了踢蹄子,不断晃动着尾巴。
“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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