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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皇怔了一下,随即点了头。
李鸿儒年少心性便是如此,待得长大成人,又或有高位之后更是难言。
朝廷已经有了一帮头疼的文人,唐皇不想数十年后又增添一个更为麻烦的家伙。
但帝后说的没有错。
再如何说,只要心在大唐,一切便没什么关系,总归是利大于弊。
“王福畴脑筋死板,完全吊在了儒文之上,教出来的学生怎么是这番模样?”
唐皇只觉王福畴这个学生有些古怪。
按理来说,李鸿儒应该是公孙举那种模样才对。
在继承王福畴本事和性格的基础上,会有着一丝小小的变化。
但李鸿儒的变化太多了。
又是弄文,又是学武,还会利用佛法,又借用了妖牙,简直成了一个大杂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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