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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车队远去,唐皇才开口问向太子。
“我听宫中侍卫言,他们此前并非是切磋,而是彼此都下了死手,只怕是一时难于和解”太子躬身回道。
“李道宗是个明白人,李鸿儒也是个明白人,木已成舟的事情,再反复也没有任何价值”唐皇摇头道:“他们此时更需求去做的是给文公主留下一些什么,让文公主有在吐蕃国生存的资本,也让我们所设想的事情不至于化成流水。”
“我们不是送了文公主……”
“那只是一些针对性的保命之物,属于外力,或许文公主用得上,也或许这辈子都用不上!”
太子刚欲叙说,唐皇随即摇了摇头。
“真正的生存资本只会源于自身,而不单单依靠外物,任何依靠外物者所走的路都不会长远!”
唐皇的话语语重心长,又夹杂着皇室的教育,这让太子低头称是。
“我听闻你在东宫有些厌学,可是烦于志宁和孔颖达等人言语太过于尖锐!”
“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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