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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不知情,原来已经提前知道这事了。”有人笑道。
韩瑞笑了笑,没有辩解,本来已经引人注目,再告诉他们,郑淖约封诰的事情,就显得张扬了,还是暂时低调为妙。
这个时候,消息也传到了中校署官吏耳中,众人匆忙出来贺喜,又是一阵热闹,片刻,在阎立本的制止下,热潮才慢慢消散。
又聊了片刻,韩瑞返回中校署,应付了书吏的祝贺,开始整理文书宗卷,毕竟要调职了,怎么也不能留下烂摊子给下任中校令,这点觉悟,韩瑞还是有的,费了一两个时辰,在书吏的帮助下,将中校署的事务安排妥当。
至于,以后谁来接任,那就不关韩瑞的事情了,自问无愧于心,心中自然坦然。
官员的调动,那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朝廷自有成熟的运作机制,也不要求调动的官员,当天就完成各种手续,所以整理好各种宗卷之后,韩瑞感觉时间宽裕,就前去拜见阎立本。
官署之中,阎立本与韩瑞对坐,两人沉默不语,各自想着心事。
一会儿之后,阎立本率先打破了沉寂,叹息道:“符节,其实我也知道,将作监留不住你的,却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快。”
“在监中数月,多得少监关照,下官……”韩瑞适时表示感谢。
“不用谢我。”阎立本摆手道:“若是你自己没有能力,我怎么关照也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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