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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军卫的目光不善,那个闲汉抱着希望,继续哀求道:“将军,你看,我们只是路过,不知道诸位将军要来,绝对没有任何冒犯的地方,能不能把我们放了,我们立刻就走,绝对不耽搁……”
发号施令的军卫没有作声,只是让开身体,一个少年慢慢走来,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白皙的肌肤,犹如上等的美在阳光的映照下,莹润着明珠似的光泽,风神俊秀,绝对是世间少有的俊美男子。
“白面娈……”那些泼皮闲汉顿时呆若木ji,眉头直跳,心中叫苦不迭,完蛋了。
风般和煦的笑容,在泼皮闲汉的眼中,无疑是与地狱恶魔似的危险,实质上也是如此,如意抱拳,轻压关节,咔嚓几声,冷笑说道:“尔等恶贼,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埋伏此地,手执凶器,意图对太子妃不轨……”
“太子妃……意图不轨……”晴天霹雳似的,为首的泼皮闲汉,愣了半响,脑袋立即摇得像拨鼓似的,慌张说道:“没有,绝对没有……”
“……被巡逻卫士发现行踪之后,没有束手就擒,反而出言不逊,负隅顽抗……”如意怒发冲冠,厉声斥喝道:“这等目无王法,肆意妄为之徒,人人得而诛之,来人,给我打……”
一声令下,不等那些泼皮闲汉,作出什么反应,巷子的岔口,就冲来二三十个,手执粗棍的彪形大汉,连开口求饶的机会也不给他们,挥舞手中的粗棍,劈头盖脸的猛打……这些彪形大汉,皆是军中的悍卫,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手下留情,手劲很大,全力挥舞棍bāng,甚至能够将碗口粗的iǎ树打断。
而今,对付这些泼皮闲汉,简直就是杀ji用牛刀,iǎ材大用了,一棍子下去,简直就是血横飞,一时之间,哭爹喊娘之声,不绝于耳,却见卟卟的沉响,伴随杀猪似的悲鸣惨叫,却是打折筋骨了。
“哎呀,将军,这是误会……”
“公子,我们知道错了,不要打……”
开始的时候,这些人还有力气闪躲,蹲跪抱头,泣声求饶,可是到了后来,已经痛得失去了知觉,全身上下,麻木不堪,五颜六没有完好的地方,就像一堆烂泥,瘫软在地,死鱼似的,瞪着眼睛,口吐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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