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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我迂腐,是我错了。”韩晦含笑拱手长揖。
“知错就好。”钱绪立即换了张笑脸:“只要你同意我们的提议,就原谅你。”
“那可不成。”韩晦摇头,笑着说道:“偶尔小住也就罢了,长期如此,怎么可以,郎君可是韩家的顶梁柱,主心骨,离了他,韩家说不定就改庭换户了。”
“怎么,韩七又去闹了?”钱绪皱眉说道:“也不给捎下口信,好让我……。”
“不是闹……算了,怎么说他也是郎君伯父。”韩晦轻声道:“同脉血亲,只要不过分,就避让几分,省得给外人笑话。”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指,我就是那个外人吧。”钱绪闷声道,很不乐意。
韩晦微笑说道:“钱郎觉得呢?”
“当然……。”钱绪就要大声反驳,却给郑氏打断:“好了,你们两个有什么话,膳后再说吧,再等下去,羹肴都凉了。”
“夫人之令,不敢不从。”钱绪笑道,欣然入席。
唐时还是分餐制,常说筵席,筵是指铺在地上的大席子,是供人跽坐的;席是指铺在前面的小席子,用来摆放餐具食物,所以席的地位要比筵高,不过人们发现坐在筵上,不容易用餐,这个时候,案几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所以,几人分列入席,筵前就摆放一方案几,郑氏吩咐了句,厅外就有婢女捧着各样膳食鱼贯而入,一人一盘,依次搁置他们案前。
同样地食物,自然不存在偏颇差别,在婢女们忙碌的时候,钱绪轻微顾盼,开口问道:“夫人,三郎人呢,怎么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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