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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节,却是与我孙儿有缘。”这个时候,张玄素走了过来,慈祥望着襁褓中的婴孩,微笑说道:“换了别人,没有这么兴奋的。”
人家不过是礼貌用语,韩瑞自然不会当真,也客气了两句,却听张玄素笑道:“十年八年之后,待我孙儿启蒙,拜你为老师怎样?”
咦,韩瑞惊讶,感觉非常突然,张玄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察觉他的疑惑,张玄素笑道:“莫明其妙,就有了这个念头,果真是缘分,不过以符节的才学,成为我孙之师,绰绰有余,就怕以后,孙儿资质愚鲁,符节瞧之不上。”
韩瑞微笑,十年八年之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不过,韩瑞在意的,却是张玄素的态度,自从免职之后,除了一些好友,以及平时交往甚密的权贵,其他官员,文人士子之类,就再也没有往来,搞得自己好像灾星,人人避之不及似的。
而今,张玄素却没有这方面的顾忌,目光带着欣赏,赞许道:“文章诗句且不说,一篇阿房宫赋,却是胜过我等群力上书劝谏。”
突然,韩瑞醒悟,张玄素最令人津津乐道的事迹,就是在贞观初年时候,李世民下诏发兵修洛阳宫乾阳殿,以备巡奉,张玄素闻讯上书谏奏,认为当时百废待举,必欲节之以礼制,否则阿房成,秦人散,章华就,楚众离,及乾阳毕功,隋人解体。
其中奏谏的内容,与阿房宫赋何等的相似,不过张玄素的是疏奏,阿房宫赋是文章罢了,韩瑞也听虞世南提到这件事情,第一反应就是巧合,第二念头就是,说不定阿房宫赋的灵感,就是来源于张玄素的奏折。
不管怎么说,对于张玄素,体恤百姓,减少徭役的行为,韩瑞颇为佩服,自问,若不是当时情况特殊,才不会管李世民要修筑宫殿,是不是劳民伤财之类的问题,况且当年张玄素劝谏,可是在李世民的面前,慷慨陈词,将他比作桀、纣、杨广,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反正韩瑞觉得,自己肯定没有这种胆量。
在此,也不得不佩服李世民的气量,或许觉得有了魏徵不够,明明已经怒形于色,为了让更多的魏徵站出来,给人指着鼻子骂了,居然忍气吞声,收回成命,而且赏了张玄素两百匹彩帛,就是由于李世民这样的纵容,所以朝廷百官,越来越“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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