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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强盛的汉唐,班超之类的书生,带着几个仆从,在别人的地盘上,就敢将匈奴使节宰了,几百骑兵,就敢扫荡草原部落,甚至上演一人灭一国的奇迹,让人瞠目结舌之余,也不得不为之惊叹。
韩瑞心潮起伏,却是忘记了初衷,明明是想给两个大儒上课,讲述下养虎为患的危害,可是人家比自己更懂,也是悲哀,以前看史书,总是大骂祖宗糊涂,资敌自虐,遗患子孙,却是忽略了,是后世子孙自己不争气,怪不到人家头上。
但是,知道结果,却不作为,怎能甘心?
问题在于,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或许魏徵就是如此,所以干脆建议一杀了事,一了百了,可惜这个决策,有些超前,而且不符合朝廷利益,自然给大部分人否决了。
不过,韩瑞也不能埋怨他们脑残,毕竟这个时代,所谓的长远之策,与为后世子孙计,跟可持续发展战略差不多,嘴上经常提到,但是是否实行,那就两说了,相对,自然是眼前利益比较重要。
头痛啊,韩瑞叹气,第一次发现,知道太多了,也是种烦恼。
见到韩瑞冥思苦想,颜师古与孔颖达也没有介意,少年人,初涉军国大事,总要认真琢磨一番,这是好事,就怕听了就忘,学问再好,才华再高,却不明时务,只是清客词臣罢了,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受到后世的影响,韩瑞表现对那些大儒很尊敬客气,但是内心内处,却是有些优越感,觉得自己学问不如他们,但是见识他们就不如自己了,这话也是没错,不过也要分开而论,熟知历史走向,发明创造,灵活变通等方面的能力,他们自然不如韩瑞。
然而,韩瑞毕竟是穿越而来,一年时间,努力融入其中,但是怎能与这些生活了几十年,又是时代精英的大儒名士相比,特别是朝堂政治,只是接触到边缘,属于入门阶段,更是不能与他们相提并论了。
官与民之间,差别真的很大,如果不能适应,那只得与陶渊明、白居易一样,归隐田园,纵情山水,就怕没有这个自知之明,热衷于官场,轻则是仕途黯然,没有出头之日,重则自身难保,祸及家人,韩瑞没有考虑那么详细,思绪万千,一团乱麻似的,干脆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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