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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叹气,良久,虞世南伸手搀扶韩瑞,心平气和道:“起来吧。”
“虞公……”韩瑞俯跪不起。
虞世南也不强求,只是说道:“初时见你,也是出于一片私心,寻你打探虞晦的事情,但后来看你年纪虽小,见识却也不凡,便动了爱才之念,日前怒斥,非是怪你与郑氏联姻,或犯天子忌讳,而是怨你不思进取,庸庸碌碌,实在让人愤恨。”
“虞公,是小子辜负了你的期望。”韩瑞惭愧说道。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此言深得我心,天下儒者,当以之为模范,坚定行之。”虞世南微笑,瞄了眼韩瑞,说道:“就怕许下鸿愿的某人,口中固然说得天花乱坠,却不实行为之,那真是荒天下之大谬,令儒林士大夫讥笑。”
“那是自然。”韩瑞干笑道,追悔莫及啊。
“老夫也想明白了,达则兼济天下,为官出仕,为民请命,贫则独善其身,钻研学问,究经明理,也没有什么不好。”虞世南说道。
韩瑞惊喜交集,轻声道:“虞公的意思是,不反对我……”
“娶妻生子,自然之理,只要不迷失真心,坚守本性,与谁成亲,又有何妨。”
虞世南谆谆教导之时,郑维德也匆匆返回家中,心情本来就兴奋不已,喝了点酒,更加难以压抑,高歌吟唱起来:“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维德,光天化日之下,饮酒放纵,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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