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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艳阳明媚,和风流畅,长安城郊五里,一个宽敞平坦的坪间,挤满了鲜衣怒马,华盖香车的贵族子弟,天气渐凉,一些公子哥儿换上了轻裘袄袍,悬挂香囊,涂脂抹粉,鲜艳夺目,阵阵扑香,似能招蜂引蝶而来。
固然他们自我感觉良好,但是也有人看不过眼,掩袖厌恶而去,口中骂道:“这帮纨绔,学甚不好,偏打扮成娈生模样,真是碍眼。”
“别抱怨了,那拨人来了,准备对阵,等着看好戏。”
“来了就来了,败了那么多次,也不知教训,真是自取其辱。”
“屡败屡战,精神可嘉。”
“事不可为,偏要为之,不知变通,就是愚蠢。”
“哼,如果不是我们出手帮忙,谁胜谁败也不好说吧。”
“老2,注意身份,长幼有序,大哥说话,别乱插嘴。”一个浓眉大眼,英武粗壮的青年挥舞手臂说道:“免得我不小心把你拍下马。”
旁边,有个同样相貌气质的青年,鄙视说道:“来呀,我不还手,只是回去告诉老头子而已,让你屁股开花。”
“大哥,二哥,就要开赛,你们能不能不要吵了。”程处弼小心翼翼说道。
“老三,这里你最小,没有资格说话。”两人同声喝道,默契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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