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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透皱眉,因为有个自幼体弱的师弟,当日看到景少主时,她心里也是嘀咕的。
不过现地看来,好像这景少主的身体比小师弟弱多了,至少小师弟不会因为情绪起伏太大就倒下,现在也不需要吃什么药。
送走客人,姬透道:“小师弟,那景少主的身体和你以前一样,都弱不禁风的,经不住一点摧折。”
她想起小时候的小师弟,那真是像琉璃般脆弱易碎,让人轻不得、重不得,捧在手里都怕他自己就碎了,吓得小时候的她时不时要探探他的呼吸,或者摸摸他的心口,看看还有没有心跳。
厉引危淡定地说:“那是我小时候,我现在已经好很多。”
他可没有景少主那般脆皮,情绪起伏一点就会吐血。
燕同归好奇地看了看他,小心翼翼地问:“厉前辈,你平时总是冷冰冰的,是不是像景少主那样,情绪不宜有太大的波动。”
厉引危:“……我只是不喜与蠢货相处!”
“蠢货?”燕同归敏锐地觉得,他好像在说自己,“您觉得,我也是蠢货吗?”
“你说呢?”
厉引危冷冷地看他一眼,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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