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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双修长手指终於松开画纸边缘时,温念屿几乎是出於本能地用微微发冷的指尖去接住。
指尖触及那充满肌理感的画纸表面的瞬间,一阵细微的电流感穿透温念屿的皮肤,彷佛那纸面深处藏着沉淀数百日的、未曾消散的细密情感碎屑。
他彷佛能听到心脏失序狂跳的沉重声响,在耳边和x腔之间轰然回荡。
裴昭彦的身T稍微往前靠近了一些。两人之间仅隔着冰冷的长桌、一副承载着太多重量与记忆的纸上孤岛。
当他开口时,声音低得像一个需要侧耳倾听的秘密。
那语句清晰地送进温念屿的鼓膜中:「两百多天──」裴昭彦微微停顿了一个极其短促的呼x1节奏,「我还在。」
记忆的阀门被一GU无法抵抗的洪流猛然冲垮,他清晰地记得,在一片恶意的噪音中,「屿我同在」的私讯如坚固孤岛,是唯一的不动磐石:「两百多天了……我在。黑暗会过去。」
「不要放弃,请回头看看你已经创造出的那些美好。」
「无论如何,这片海洋里,我还在看着那座属於你的灯塔。所以,别让光熄灭。」
「两百多天,我还在」简洁如电报机传来的字,却是那段时间温念屿唯一的浮木,是他从深渊爬出的绳索上唯一的着力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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