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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说话时,声音是颤的。
隔日,顾远芝被巡查局点名传唤。
理由是:她曾於三年前,在夜校私下开过一场「nVX文学与革命」的读书会,内容「涉及敏感文本,疑有意识渗透」。
那日夜里,如烟与远芝在楼顶相见,风声冷冽。远芝坐在墙边,一语不发。
「为什麽你从不解释?」如烟低声问。
「我不需要谁懂我。」远芝说得平静。
「可你可以被误会成危险份子,被禁笔、被查禁……」
远芝抬眼望她,第一次露出几分疲惫的真实:
「写字本来就是危险的,真正危险的不是被关、不是失业,是——你明明想说,却再也不敢写。」
这一晚,她们没有再说话。只是肩并肩坐着,直到凌晨灯火一盏盏熄灭。
沈骁远终於归来,身形略显消瘦,眼神却b以往更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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