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耀推了我一下，小声笑得贼贼的。

        我转头一看，他整节课都在滑手机，萤幕上一串LINE讯息闪过，还有贴图的笑脸。

        「许念初吗？」我低声问。

        他笑得像小学生初恋成功，「废话，她真的超好聊的。讲没几句我就加到LINE了欸，超快。」

        我没多说，只是替他觉得好笑。

        老师的声音忽然提高音量：「那边两位同学，聊得很愉快，来分享一下——你们未来想当哪一科的医生？」

        全班瞬间安静下来。

        沈之耀完全不慌，举手就说：「外科。」

        老师点了点头，看向我。

        我迟疑了一下才说：「心理科。」

        老师挑眉问：「理由呢？」

        我看着桌上的笔记本，低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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