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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晚摇摇头,语气很轻:「只是……有点想吹吹风。」
陆斯言没有多说,只是陪着她一起看着天上闪烁的星光。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开口:
「刚刚……你说你来露营,是因为我在。」
他偏头看着她,眼神很安静。
「那……如果我没来,你就不会来了吗?」
她的声音不大,但认真得不像是在开玩笑。
陆斯言愣了一下,没马上回答,而是静静看了她一眼,像在确认她是真的想听答案。
他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温和却坚定:
「如果你不在,这趟对我来说,就没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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