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目光一动:“你还叫他厄尔。”这是还保留着感情？

        他知道教庭有个仪式，会让人忘却情感，成为另一副模样，却没见过有谁还能恢复情感。

        萨缇斯理所当然:“我一直都是这样称呼他。”

        大公观察着他的神情，然后叹息一声:“记忆与习惯。”

        他一眼看出面前的人在说话时，完全是在模仿重复，根据记忆与习惯组织语言行为。

        就像有着固定规律的人偶，靠着逻辑模板做事，而不是感情与欲望。

        大公收敛了心绪，恢复平日里的形象，威严而高傲:“恶魔我会处理，还有别的事吗？”

        萨缇斯摇摇头，解除了结界。

        他们谈话时，二公主围在了温和身边。

        “阁下，请问救我的这位先生是神职吗？我见他斗篷上有教庭的圣徽。”二公主开始打听消息。

        她第一次见到如此惊艳的人，和她平日里见到的庸脂俗粉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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