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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宇智波斑已经陷入了昏迷,头无力地垂落下来,感知到了平缓下来的心跳、微弱下去的呼吸、彻底放松的身体,无不昭示着他如今想脱离被压制的境地轻而易举。
但千手扉间没有动弹。
他发觉自己又犯了一个错误。
他主动退让的打算没有错,宇智波斑的确会因为他的退让而收敛一些,也鲜少再对他露出真正的攻击性姿态。
但是这种主动的退让并没有达到他心中双方相安无事的预期。
在他还是宇智波斑看不顺眼之人的前提下,他的主动退让依旧会触动其敏感的神经,进而成为其认知中被小看的铁证。
换句话说,过于主动的退让效果不大,结局就是他轻易被宇智波斑压制,被迫听了一耳朵无力的威胁。
千手扉间掀开身上的人翻身而起,盯着地上陷入昏迷的人影神情晦涩不明。
真是麻烦的家伙。
他难道还得配合对方做出这种退让是其一步一步威胁回来的幼稚姿态不成?
思绪一散即收,千手扉间到底还是弯腰将宇智波斑丢到了实验台上。既然宇智波斑不需要这种“贴心”的关照,那就随意了。
他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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