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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扉间仍旧为他嫂嫂这副古怪的表现而疑惑。
在走了一个当事人之后,他便将目光移到第二个当事人身上:“怎么回事?”
他没有得到响应,宇智波斑已经顺着门框滑坐在地上了。
刚才的他没有能耐从病床上走到洗漱室,如今的他自然也不会有久站的力气。
反正千手扉间已经见过他无数狼狈的模样了,也不差今天这一回。
所以宇智波斑也就没再强撑下去。
待到宇智波斑感觉自己涣散的五感又稍稍聚拢之后,他已经被千手扉间移到椅子上了——千手扉间本想让他洗漱后就直接躺回病床上,但是宇智波斑发话了:“只有重伤和睡觉才会需要床榻这种东西。”
所以,按着宇智波斑的意思,千手扉间在实验室内又添了一副桌椅,以便于宇智波斑清醒的时候坐着。
如今,宇智波斑无力地靠在椅子上,而千手扉间则坐在对面静静地等着他清醒过来。
“你和水户姐谈了什么?”千手扉间发问了,且还附带上了自己的推论,“水户姐所谈的人柱力之事只是托词吧?她来找你才是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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