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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何文惠看到刘洪昌有生气的迹象,顿时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按照她的想法,既然有钱那为什么不让何文远去学长笛,完全没有想到这样做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予取予夺,意味着毫无底线地溺爱。
如果非要这样去培养出一个白眼狼,那还不如直接把钱扔进水里来得干脆。
“姐,你不用求他,大不了我不学了!”
这时,何文远突然咬着牙,一脸委屈地说道。
说完,她也没等何文惠开口说话,就这样强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去。
她知道自己要想拿到钱,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何文惠面前装可怜。
以前只要她装可怜,何文惠就会想尽办法满足她的要求,因此她相信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文远,你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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