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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安哲和阿贵下车扫去附近的积雪,袁三从后备箱搬出帐篷和睡袋,柳泓低头生火,雪山中空气很湿,她折腾了十几分钟才把柴火点燃。
傅云绕到后座扶陈时越下车:“明天要到峡谷下边去,车过不去,你能行吗?”
陈时越脸色苍白的点了一下头,腿伤隐隐作痛,若是换了平常人在小腿上中了一弹还这么长时间没送医院的话,这条腿早就废了,陈时越却贴着符纸还能勉力行走,他这时候才发觉作战组赋予他的灵异功能,已经逐渐改变了他的身体结构。
“没事,小伤。”陈时越虚弱道。
“小你个头!”傅云恼火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问你什么给我如实汇报!”
“哎!”柳泓靠在车前冲他们喊了一声,指着靠中间的一个帐篷道:“你们俩的。”
“我们俩单独一个啊?”傅云笑问道:“你不怕我们趁晚上直接下山打道回府?”
袁三嗤笑一声,抬起下巴示意他看四周:“你要是有本事下山当然可以,只怕到时候下到一半,自己又灰溜溜的回来了。”
这话说的倒是没错,他们的车停在半山腰上,举目望去山顶白茫茫的一片,连飞鸟都看不到,沿途的道路冰土交融,泥泞湿滑,细碎的冰碴子由上而下滚落。
路的另一侧是悬崖,峭壁耸立,如果要下山,就不得不沿着悬崖边上的路小心翼翼的往下挪动,而再往下是缀满冰雕的松树林,一眼望不到尽头。
傅云耸了耸肩:“好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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