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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彻底吓疯了,在雪乡的时候我明明看见孩子跟着他妈妈一起死了,可是为什么他现在会出现在我家里咳咳咳……咳咳……”老候总剧烈的倒气,眼眶瞪大狰狞至极:“他到底是谁!”
“我抱着孩子进了卫生间,又去厨房拿了菜刀……然后我一刀一刀的分割了那婴儿的尸体,再肢解血肉把身体组织冲进马桶,最后拿塑料袋包裹着仅剩的一点砍不断的骨头,找人来处理掉了,在生意场上,我暂时和李有德是一体的,如果这事东窗事发,他身败名裂挨了枪子,我也好过不到哪儿去……”
“所以你为了包庇李有德,再次亲手肢解了你的儿子?”陈时越难以置信道。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我儿子!咳咳咳……”老候总用尽最后的力气咆哮起来,唾沫星子横飞溅了陈时越一脸:“我亲眼看着我儿子还没生下来的时候就在阿秀肚子里断气了,那怎么可能是我儿子,一定是有人整我……一定!”
“从此以后,我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客厅传来婴儿的哭声,吵的我彻夜彻夜睡不着觉,每时每刻都心惊胆战。”
“我让李有德派人来做法,可是他们遍寻全屋,都找不到一丝阴气的痕迹。”恐惧在此时淹没了老候总的眼睛,仿佛隔了二十年那恐怖的场景依然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直到有一天,我在家里打开衣柜,衣柜里坐着一个牙牙学语的小男孩,脖子上带着那块让我触目惊心的淤青胎记,他坐在衣柜里冲我阴笑,我当场吓得连滚带爬跑出家门找人帮忙。”
陈时越的眉心始终没松开,这故事的离奇程度已经超出他的想象范围了。
“很快警察和李有德,傅自明都来了,警察带着那个小男孩做了全面的体检,发现他的身体机能一切都很健康,就和平常的小孩没有区别。”老候总的声音已经很低了,到最后几乎是气声。
“他们经过了几个月的排查,都没有找到小男孩的父母,最后没办法,警察把他送到了最近的孤儿院里,奇怪的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听到过婴儿的哭声。”
“直到几年后,一个小学生敲开了我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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