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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注视着他这位十几年的老朋友,很长时间都没有移开眼睛。
“怎么了?”候雅昶问。
“没什么。”傅云摇头道:“就是觉得,我好像从没真正的认识过你。”
“你到底是谁?”
候雅昶哑然失笑,他俯身抱起鬼婴,然后在山洞里站起来,慢慢的往外走,但却没有回答傅云的问题。
“阿云,我不杀你,但是我赌你不会活着走下这个雪山。”
陈时越拖着半条断腿赶到山洞时,傅云正一个人坐在洞中的石头上。
“候雅昶走了?”他喘息着问道。
傅云:“你怎么知道是他?”
“鬼婴,幻境。”陈时越声音沉冷:“分割魂魄,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当年怨气不散的死婴儿,候雅昶用自己的傀儡,策划了这出大戏弄死了他父亲和他哥。”
傅云抬起头:“老候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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