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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的沿着椅子坐下来,看上去很疲惫的将脸埋在了掌心里,然后就那么维持了很长时间的静默。
就在李毅觉得他老大快要把自己闷死在手掌里的时候,他听到冯元驹发出了一声哽咽似的喘息,短促而无力,仿佛痛的难以言说。
陈时越身上所有绷带拆线那天,他隐约有了一点要醒的意识,医生俯身掀开他的眼皮研究了一会儿,含糊的“嗯”了一声:“可以,差不多了。”
“小宁啊,再给他加一点剂量,我看能不能早点醒来。”
“可是沈老师,他这么虚弱,身体受得了更大剂量的药量吗?”小宁助理忐忑不安的问。
“我说能就能,今天有家属来探视吗?”
小宁遗憾的摇摇头:“没有,怪可怜的,这么重的伤,都没人管他。”
沈医生若有所思的用圆珠笔支着下颌:“行吧,人各有命,今晚你去休息好了,我在监控室盯着。”
小助理受宠若惊:“沈老师,您……”
“去吧。”沈医生温和的笑笑,低头去看别的病例报告了。
小助理万分感激的出门去休息了,作战组组员灵力强悍者居多,大部分愈合能力和身体素质就极好,所以医疗组的配备相对而言就不那么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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