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万一虚惊一场呢,成纱和冯元驹,以及作战组在场所有人员,无一不抱有这样的幻想。
陈时越腰背弯的很低,整个人几近贴在地面上,攥着一块尖锐的石头在石壁的边缘凿刨,每一下都使了狠命的力气挖。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只惨白的手连着冰冷僵硬的人体,终于被他挖出一半来。
陈时越一通挖掘,最后气喘吁吁的窝在地面上,尸体露出藏在冲锋衣底下的大半张面容,结了霜的下颌因为陈时越的用力拖拽而簌簌往下掉着雪渣。
不是傅云。
陈时越没有灰心,既然从前雪山遇难的人从山崖跌下来时会埋骨在这里,那说明是有希望的。
挖出来的尸体上带着铲子和背包,包里装有干粮和水。
尸体的装束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干粮肯定是吃不了,不过陈时越自觉主动的笑纳了铲子。
他坐在地上休息了片刻,分明是冰天雪地的地方,额头此时却细密的冒出了汗水。
人的悲伤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在白天不显山不露水,一到独身一人或者是停歇下来的时候,就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陈时越不得不抓紧救命稻草似的拿起铲子,给自己找点事做,于是他没头没尾的朝地面又捅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